第一章时刻
文轻荷借着酒劲把云书厌一把推倒在床上,很快的她抬腿便坐在他身上,随后她手指轻佻的抚上他凸起的喉结。
云书厌被文轻荷抚摸的心肝打颤,一会儿后他吞了吞口水,嗓音带着微微发哑的怒气说道:“文轻荷,你弄够了没?”
闻言,文轻荷手指一顿,她看着云书厌,眸光闪过一丝失落,然而她很快的就挑起了嘴角,笑眯眯的回答道:“玩玩嘛,怎么你玩不起了?”
文轻荷说的话无疑是点燃了云书厌的愤怒,他眼里透着凉意。
不过文轻荷她已经见惯了云书厌这张面瘫的脸,而她想也没想的就把云书厌的领带从衬衫领子那儿扯了下来。
“云书厌,姐姐给你来玩个大胆的!”文轻荷一手拿着领带,一手拍了拍云书厌面瘫的脸。
云书厌被文轻荷如此轻佻的拍打着,别说他还觉得真的有些羞耻。
云书厌被文轻荷的话说的面色更加铁青,他银牙一咬说道:“你!玩够了就给我滚下去。”
然而文轻荷可没有理会他的话,反正这十多年以来她就没见过云书厌会对自己动粗。
文轻荷挑眉,一脸嚣张的说道:“不!我就不!”
文轻荷说完,决定不再多费口舌了,她很是麻利就把云书厌的双手捆绑了起来。
片刻后,文轻荷拍了拍自己的手,很是满意的看着一脸怒气的云书厌。
“啧啧啧!骚年真是禁欲系!”文轻荷抚摸着他的脸说道,说完之后她的屁股还在他的腹肌上扭了扭。
云书厌嗯哼了一声,嗓音发哑了起来,就连带着那张俊脸都熟了起来。
“文轻荷!”云书厌咬牙切齿的喊道。
文轻荷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眉眼弯弯的看着他说道:“诶,我在!”
“滚下去!”云书厌再次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这是云书厌第几次让她滚了?
她也记不清楚了,反正这十几年以来他让自己滚的次数还少吗?
然而,文轻荷也是个脸皮厚实的,她仍旧我行我素的抚着他的眼睛,他的长睫毛,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她爱惨了他的嘴唇。
原本文轻荷打算今日就把云书厌睡了的,可是她现在突然发觉自己累了,这十几年以来的喜欢好像变得虚无缥缈一般。
她败了!
她都在他面前晃悠了十几年了,然而他还是不喜欢自己,哪怕是一丢丢的喜欢也没有。
难道就这样算了?
文轻荷揉了揉自己突突的额角,有些疲倦。
她眸光沉沉的看了一眼云书厌,坐在他腹肌上的屁股也起来了,一会儿之后就下了床。
文轻荷整理了自己皱巴巴的裙子,又套上了自己的高跟鞋。
正当文轻荷想转身的时候,她又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:“云书厌,你还真是玩不起!”
云书厌许是被文轻荷的话,说的有损他的面子一般,他眸光透着凉意,再次开口道: “呵!文轻荷,你好得很啊,你给我解开。”
文轻荷双手抱胸,傲娇的说道:“云书厌,这解开领带的事儿对于你来说不就是勾勾手指就能解决的事吗?”
云书厌被文轻荷说的话气笑了。
“解开!文轻荷!”
文轻荷撇了撇嘴,一脸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。
文轻荷在心里头默念道,她就不解开!就不解开!
然而没多久,文轻荷就败在了云书厌的威压之下。
文轻荷心不甘情不愿的替云书厌解开领带,她脸色极臭的说道:“可以了!”
云书厌没有理会文轻荷的话,而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。
随后云书厌直起身子坐在了床上,那扯的凌乱的衬衫都滑了下来,这要遮不遮的模样更加吸引人的眼球啊。
文轻荷看到之后,她脸色微微发红,尴尬的咳了一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羞赧之色。
云书厌趁文轻荷愣神之际,他很快的一把抓住文轻荷的手腕,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。
“啊!”
文轻荷的鼻子被他的胸膛撞的有些发疼,她恼怒的伸出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胸膛。
“你干嘛!你不知道你的胸膛很硬吗?”
云书厌呼吸略带沉重,他一手挑起文轻荷的下颚,他眸色一沉的问道:“硬?”
文轻荷不服气的冷哼一声,她决定不理他了。
她推了推云书厌的胸膛,奈何她推不动,只能气哼哼的喊道:“云书厌,不是说叫我滚的吗?你现在这样按着我不放,你是有多骚啊。”
云书厌还是头一回被人说骚,气的他脸色更加铁青,他狠狠地捏住文轻荷的下颚,“文轻荷,你这张嘴真是能把人气死。”
文轻荷不甘示弱的怼过去,“我这张嘴也就气你!哼!”
“呵!那刚才是谁跟我做亲密的事,又是谁还老喊着你前任的名字?你可好样的啊,文轻荷!”
“你心里就没点逼数?你把我当什么了啊?你前任的替代品?”
文轻荷被云书厌的问题说的哑口无言,她能不知道吗?
她就是作死呗。
她就是想看看云书厌的模样,他会平静还是愤怒?
云书厌见文轻荷不说话,他把文轻荷的头发往后一抓,随即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文轻荷的白皙的脖颈。
“啊!”文轻荷惊呼一声,随即她大喊大叫道:“云书厌,你属狗的吗?”
云书厌仿若没有听到文轻荷的话,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脖颈,温软的就像捧着珍宝一般。
文轻荷的脖颈被云书厌弄得湿润极了,她原本疼痛的感觉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替代了。
云书厌自然是感到文轻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,他便抬头看着面色潮红的她。
文轻荷呢喃了一声,而后死死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。
“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了,你会不知道我就是属狗的?”
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属相呢!他所有的一切都印在自己的脑子里。
文轻荷瞪了他一眼之后便抬手抚摸着那湿润的一处。
在那湿润的一处,文轻荷都能感受到他的猛烈。
文轻荷与云书厌四目相对,她可不想在气势上输了他一大截,于是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:“我只知道我前任的属相,哪有空知道你的!”
云书厌显然被文轻荷的话气到了。
“够了!文轻荷。”
文轻荷不甘示弱的继续说道:“不够就是不够。”
云书厌抬手一把撅起文轻荷的嘴唇,斜睨的盯着她说道:“我看你还怎么说!”
文轻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眸子,她的嘴唇被云书厌的手封印住了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都二十几岁的男人了,做的事还这么幼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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